郎毅白去穿上衣服戴上了一副眼镜,文质彬彬,衣冠楚楚,斯文败类。

他坦然说道:“不错,我与嫂夫人有染——或者我不该叫她嫂夫人,而是该叫她心莲。”

“早在心莲刚来咱们古城的时候,我就与她情投意合了,是马大猷强行霸占了她。”

“马大猷是我们两人杀害的,我们两个受够了偷偷摸摸私会,半年前神机先生来到城里,我与他协议……”

“你在胡说什么!”马夫人惊恐地叫道。

郎毅白回头冲她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说道:

“心莲,算了吧,他们早就盯上咱们啦,你还不明白吗?今天就是个圈套,咱们落入人家圈套了,逃不脱了!”

马夫人难以接受他的说辞,俏脸煞白连连摇头往后退。

但她大为心慌,尽管扶着栏杆却还是险些摔倒。

郎毅白伸出手说道:“我自愿伏法,王县长,抓我归案吧。”

王有福面色复杂的看着他说道: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为了一件衣服,去断了自己的手足?”

“愚昧,愚昧啊!”

郎毅白惨笑道: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王县长,拿我下大狱吧,其实这几天我就知道这辈子迟早会有这一天。”

“好了,这一天来了,来的正好!”

云松凝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