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傻子抓了一个水贼祭司却不赶紧杀人而是折磨他,结果被水贼祭司以性命为引从一座鬼域唤来了一支鬼船船队,是我断江阻绝了它们主力行程,最终只有一艘新进鬼船得以通行。”

“你们不信我的话,等后面咱们见了你们巫使大人后去问他——不过,到时候你们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这时候又有一个声音响起,是一个颓丧的男声:

“你不用留在这里等他了,起码在一段时间内见不到他,他不会回寨子了。”

阿诗糯的声调陡然抬高:“他没有失忆?他看到我后想跑?”

男人的苦笑声响起:“他确实不记得你了,我帮你在邴江江畔用阵法困住他好几天,你还没有确定这点吗?”

“是这次的夜袭有危险?”药王着急问道。

男人还是在苦笑:“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他在帮你们祖巫神找一样东西,那东西不在你们圣地了,所以他不会回来,他们会继续寻找。”

“你跟我走吧,卦象没错的话,他们会去筑城,筑城那个狗屁大帅要有麻烦了,你可以提前去他们家里等待。”

阿诗糯说道:“他去筑城做什么?现在筑城很乱,大德曹氏那个叛逆突然在筑城大开杀戒,大金满氏好不容易在筑城布局攒下一些家底都让他给铲除了,他们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而鹿敬天是大懿一族扶持的势力,大德曹氏那叛逆简直是作死,不过他如今是大懿一族的赘婿,这下子大懿一族要有麻烦了。”

男人干笑了几声:“一群疯狗乱咬而已,死的越多越好,都不是好东西。”

“我要走了,你走不走随意吧,真是无聊。”

声音远去。

药王推开门出去看。

外面空空如也。

阿索来疑惑地问道:“药王大人,他们刚才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