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帮你吧!”

莽子面如土色:“别别,用鞋底抽吧,我、我不怕疼!”

云松骂道:“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瞎扯淡?这是蛊虫不是蚂蟥!快点,身上没有中蛊的都去撒尿、身上的中蛊的都把蛊露出来!”

“记得闭上嘴,要不然就得满口骚了,来,谁先来?”

骰子叫道:“我最近上火,尿骚威力大,我先来!”

大笨象不甘示弱:“我尿量大、尿的猛,我也来!”

连令狐猹都翘起一条小短腿表示要帮帮场子。

一时之间热气蒸腾。

还好,这招有效。

几个血线蛊从伤口脱落下来,然后蜷缩的跟球一样,它们背上的血线扭曲了起来,看上去很是痛苦。

这时候赵铙问道:“你们都是童子吗?”

“我是童子他爹。”有人随口说道。

赵铙狐疑道:“那你们的尿怎么能对付血线蛊?不是只有童子尿才能辟邪吗?”

云松解释道:“不是,尿对付蚂蟥是因为密度大、渗透压高——算了,这个不好解释,换个说法就是尿里有盐分,是盐分能对付它。”

赵铙说道:“盐分?那盐巴行吗?”

众人顿时呆若木鸡:“不是吧?你带着盐巴?”

赵铙说道:“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