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惊怒交加:“你威胁我?”
钱泉兴说道:“老朽只是向你们诉说事实罢了,而且你们了解我钱家的权势,我钱家要是想找你们两个人的麻烦,以你们两个大头兵的身份怕是扛不了吧?”
他亲自过去推开将士兵怼在墙上的护院,又把另一张银票递上去:“老总发财。”
两个士兵被他软硬兼施的手腕玩的服服帖帖,两人对视一眼收起了银票。
一个士兵迟疑地说道:“但昨夜有刺客刺杀了我们副官,这是大事,王大帅很愤怒,我们要是敢瞒报什么……”
“无需瞒报。”钱泉兴笑道,“我们家里人都出来,但有个还没足岁的孩子和他的乳娘就没必要出来了吧?其他人你们该怎么查就怎么查,孩子和乳娘你们也可以查,不过就是劳烦二位老总进屋去查。”
士兵点点头道:“这样可以。”
云松失望地问道:“啊?那贫道怎么办?也得在这里待着?”
士兵小心翼翼的问钱泉兴道:“钱老爷,这位是你钱家的什么人?”
钱泉兴说道:“他不是我们钱家人……”
士兵顿时抖擞起来,厉声道:“你娘的,孩子不出来就罢了,你凭什么不在外面等着?你也是孩子?”
云松理直气壮地说道:“是啊,贫道是个八个月零八千天的孩子!”
士兵一愣:“什么——你娘,你玩我啊?”
钱泉兴急忙说道:“老总息怒,这位道长虽然不是我钱家人,但却是我钱家的贵宾,也是你们王大帅的贵宾,你们王大帅身边那位四目道长正是他的师傅!”
一听这话,俩士兵当场石化。
云松见此顿时来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