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姆先生,有人想见您。”严顺无声无息的从旁边冒出来。
“谁?”李牧随口问。
“李博拉和桑托斯。”严顺低声报告。
“那个桑托斯?”李牧的脑子还没上线,实在是对不上号。
在南美,桑托斯是个非常普通的名字,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李牧这段时间认识的古巴人里,叫桑托斯的没十个也有八个。
“桑托斯·戈麦斯,就是以前代表塞斯佩德斯总统和您谈判的那个——”严顺左顾右盼,看样子是怕人注意到这边。
“带他到我办公室。”李牧正想找个人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桑托斯来的正是时候。
和李牧印象中的西装革履不同,桑托斯穿了一套士兵的军装,头发也剃成了士兵常见的光头,见到李牧,桑托斯还勉强保持着冷静。
“里姆先生,塞斯佩德斯总统是被冤枉的,目前塞斯佩德斯总统就被达尔文·安德鲁关押在圣地亚哥市郊的农场里,您一定要拯救塞斯佩德斯总统,我想塞斯佩德斯总统一定不会吝啬,或许您可以得到整座马埃斯特腊山和普利亚尔山,甚至是整个古巴岛的东南部——”桑托斯还不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哪一步。
“唉——”李牧长叹一声,对桑托斯这个地头蛇的情报滞后程度也是无语:“昨天晚上你到哪儿去了?”
如果是昨天晚上李牧得到这个情报,那或许事情还有转机,但现在,塞斯佩德斯都已经死了,再说其他都是枉然。
“我一直在军营外,但整个军营都处于警戒状态,我进不来——”桑托斯也无奈,军营里肯定有达尔文·安德鲁的眼线,桑托斯不敢贸然出现。
这也算是阴差阳错,乔治·杜威戒严是为了防备达尔文·安德鲁,但没想到也断绝了塞斯佩德斯的最后一线生机。
“塞斯佩德斯总统已经死了——”李牧有点不忍心,但还是告诉了桑托斯这个消息。
“不——不可能——”听到李牧的话,桑托斯原本满是希翼的眼睛顿时黯淡无光,呆立半晌,桑托斯还是无奈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捂着脸瘫坐在椅子上泣不成声。
李牧倒了杯酒放在桑托斯面前,过了好一会才轻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