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叶天自始至终都跟个没事人一般自顾自的说着。
再到后来,郁清懒得去找叶天讨债了,只是说出了一些当年的事件。
“当年我布下阵法后,被那老家伙给发现了,非要我给他一个说法。”郁清眉头紧锁,思索着当年一事,“那老家伙是我的师傅,我偷了他的符石布的阵,给他气的不轻。”
“谁知道,本就身体不佳的师傅就这么气死了。”
叶天闻言,眼睛都给听眯了:“原来还真有人能被气死?”
郁清抬头看了看天空:“是啊,事实上那符石本就是我的母亲给的那老家伙,他却是私自占为己有,在我索要无果之后只能窃取,随后还把他气的不轻。”
“他的后人很快就听说了这件事情,其中有一位叫做蒋坝的男子,气不打一处来便找到了我的住所,说什么也要我给一个说法。”
“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是不听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只是重复一句‘总之人是你杀的,杀人要偿命’!我也是无奈,那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怪物,便对我下了惨无人道的手。”
叶天闻言,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要说冤,那还真冤。合着前后左右就是因为偷回了自己的东西,于是便被别人给砍死了?
“那个模样,便是你死时的样子吧?”叶天开口道。
郁清愣了愣,默默地点了点头。
“死的可真够惨的。”叶天叹了口气,“你这冤魂还杀了两任主子,听来便让人伤心。”
郁清一听,毛都快气竖了:“我杀人?我为什么要杀他们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吗?”
叶天一听来了兴趣:“难不成,这之中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郁清冷冷的开口:“第二任入住的是一对夫妻,他俩可没安好心,明显就是蒋坝派来的家伙,每次白天就偷偷的去挖土,想要找回符石,晚上就假装安分,实际上就是为了躲我罢了。”
“但他们真笨啊,厉鬼是可以白天游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