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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马青青说完,黄天心中一阵沉重,马青青的父亲是一名司机,在镇上的一座煤矿运煤,不幸的是前几天出了事情,煤矿道路发生塌方,马青青的父亲连人带车翻十几米的深沟,马父自然手上不轻,现在正躺在镇上的卫生院。

这次事故,主要是运煤的卡车严重超载,且道路不结实,且超载也是煤矿方面强令这么做的,这样能节省一部分运输成本,马青青的父亲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按道理,这次事故的责任全部在煤矿方面,没想道,煤矿方面横蛮无理,不但不进行相关的赔偿,还有处罚马青青的父亲,要马青青的父亲赔偿煤矿方面的损失。

这次,马青青也是无奈,自己的父亲在镇上卫生院已经无钱医治,且这样的情况还必须马上转入县医院,就镇上那医院的水平实在是太差。

转院需要钱,马青青家没有钱,更何况煤矿方面咄咄逼人,马青青一个姑娘家有什么办法,听说黄天回来了,马青青才上门准备试一试,看黄天能否能帮上自己。

黄天看了看面容憔悴的马青青,黄天道:“老同学,叔叔在镇上的医院不是办法,肯定会延误病情,必须赶快转院,走,我们去镇上。”

旁边的黄建军和冯春娥两人,听到这样的事情早就义愤填膺,马上齐声道:“儿子,这件事情我们支持你,你好好的去处理一下,能帮的就帮一下。”

黄天道:“爸妈,我知道分寸,我现在就走了。”

开车带着马青青,黄天直接朝镇上行驶而去,看到黄天看这么好的车子,马青青对黄天的信心增强了几分,同时对黄天也满是感激。

镇上不远,不到十分钟黄天就在镇卫生院门口停好车,也来不及买什么礼物之类,在马青青的带领之下,两人一起进了卫生院。

镇上的卫生院不大,仅仅只有两、三名医生,几名护士,病房也只有几间,十几个床位。

一间普普通通的病房里面,条件很是一般,马青青的父亲正趟在床上,腿上打着绷带,正在吊着水。

旁边一名皮肤微红,比较壮实的年轻人正在照顾,马青青介绍道:“老同学,这是我男朋友冷云钢。”

冷云钢对黄天道:“你好,你是青青的同学吧,麻烦你了。”

黄天道:“大家都是同学,不客气。”

三人聊了几句之后,黄天看了看马父的伤势,比较严重,但还不致命,腿上显然是骨折,身上有几处严重的皮外伤,可能是摔伤或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