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外有十几名的百姓们在围观,而左无寻就站在人群中,不远不近的看着一 一左无寻是铸剑宗的人,所以此事他不方便出面。
金钱钱听到消息之后也来了,这又矮又胖的金老板挤开人群,硬是挤到了第一 排看热闹。
陈老爷看到王捕头的时候,眉心一跳,心里顿感不安,但却还是强装着淡定的 上前,道:“王杰,你杀了人,居然还有脸出现在衙门?”
王捕头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陈老爷:“陈皓,人是你杀的,我凭什么不能出现?”
陈老爷就知道他会这么做,当即就道:“大人,这王杰真是越发的嚣张了,他 居然敢当着大人的面诬陷我,大人,您赶紧让人抓了他啊!”
“抓什么抓,就算抓也是抓你。”宁隐道。
陈老爷闻言,他权当什么都没听到,只继续道:“大人,您怎么还没动手,难 道您这是打算包庇谁吗?”
话落,他故意看向王捕头。
“曝”惊堂木重重的拍下,整个公堂内刹那间安静。
县令严肃道:“在这公堂之下,尔等言辞还需注意——”
陈老爷讪笑,不敢再说话。
县令让宁隐等人自报家门。
宁隐道:“大人,我名叫宁隐,家住河归城城西,在我身侧的这三位,一位是 城东绸缎庄的曾昊,一位是曾家的曾薇,一位原先是衙门的捕头王杰,我们四人 今曰前来此地,只为状告一人!”
陈老爷在看到王捕头的时候,就开始心虚,害怕,担忧。
县令道:“你们状告何人,所为何事?”
“我们要状告陈皓一共有五件事。”宁隐冷冰冰道:“第一件事——陈皓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