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低声道:“属下只听从公子一人的差遣。”
左无寻把桌上的书合上:“东南,在门外守着。”
等东南离开后,虎星铭这才虚张声势道:“无寻,我们不是好友吗,为何,你 现在事事都瞒着我不说,就连你身边伺候的东南都敢对我如此不敬?”
左无寻未起身,淡然一笑,随口道:“不过是名没眼见力的小厮,不必动怒。”
虎星铭心知自己此行目的并非是要跟东南计较,更何况左无寻也没有开口要把 东南交给他管教的意思,虎星铭也不好继续说下去,省的这倒成了他虎门镖局的少 標主心胸狭小。
他坐在左无寻对面,两人隔着案桌对望,虎星铭道:“我此行是想问你,你这 两曰为何总不来虎门镖局寻我了?”
他有些担忧左无寻是不是听了别人说什么……
左无寻反问:“难道我以前总是到虎门镖局?”
虎星铭哑口无言,左无寻只是偶尔才会到虎门镖局寻他,一般而言,都是他主 动来铸剑宗,但闻言,虎星铭却还是不悦道:“难道你到现在还要计较半年前我骗 你的事情吗?”
他思来想去许久,只觉得左无寻肯定还在记恨半年前自己骗左无寻香囊是自己,更瞒着宁隐也曾出现在药王谷的事情。
虽然心里极其不想道歉,但虎星铭却还是咬晈牙的来了。
左无寻皱眉:“香囊一事,我已不想追究一”
虎星铭满脸欢喜:“那这事就权当过去了,我们都莫要再提了。”
“虎少镖主,宁隐自在河归城内再现身之后,虎门镖局曾数次派人暗杀他,这 事您该怎么解释?”左无寻语气不如往常的温和随意,反而像是夹杂着十二月底的 寒霜,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