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什么抓,就算抓也是抓你。”宁隐道。
陈老爷闻言,他权当什么都没听到,只继续道:“大人,您怎么还没动手,难 道您这是打算包庇谁吗?”
话落,他故意看向王捕头。
“曝”惊堂木重重的拍下,整个公堂内刹那间安静。
县令严肃道:“在这公堂之下,尔等言辞还需注意——”
陈老爷讪笑,不敢再说话。
县令让宁隐等人自报家门。
宁隐道:“大人,我名叫宁隐,家住河归城城西,在我身侧的这三位,一位是 城东绸缎庄的曾昊,一位是曾家的曾薇,一位原先是衙门的捕头王杰,我们四人 今曰前来此地,只为状告一人!”
陈老爷在看到王捕头的时候,就开始心虚,害怕,担忧。
县令道:“你们状告何人,所为何事?”
“我们要状告陈皓一共有五件事。”宁隐冷冰冰道:“第一件事——陈皓杀人……”
陈老爷急了: “荒谬!你们这是胡扯!”
“请你闭嘴。”宁隐看都不看他:“先等我说完,你再说。”
县令警告的瞪了一眼陈老爷,这才示意宁隐继续。
“几天前,王捕头,也就是王杰,他为调查赵家村老槐树一事,连着几天几夜 都没歇好,直到那天晚上,他忙完手里的公事准备回家,却在归家途中,碰到一名 小乞丐,名叫阿丑,是住在城外城隍庙的一位小乞丐——”宁隐顿了顿,继续道: “那小乞丐让王杰去断崖街,他去了,然后碰到等候多时的陈府小廝,小立。” “随后,”宁隐无视陈老爷差不多能杀人的眼神,继续道:“陈皓当着王杰的 面,亲自杀了人——也就是虎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