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俩黑奸商驱赶上船的人,三年内得上死三成……也许更多!
贩人去南洋的营生,还真是大损阴德啊!
纪忆心里面稍微有点内疚的时候,已经有人发现他这位从交趾而来的重臣了。
纪忆的排场很大,随行人员有一大堆,多数都有着一副晒得黝黑的皮肤。而且还有好多仆役明显是岭南、交趾一带的相貌,显然是从南方进京的官员。这样的排场肯定不是小官,而最近从岭南、交趾北上的高官,也只有一个纪忆了。
“可是交趾相纪忆之纪学士吗?”
纪忆忽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扭头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岁上下,容貌堂堂的儒生正向自己走来,然后就是躬身一礼:“晚生太学陈东,见过纪学士。”
“陈东?”纪忆想了起来,连忙还了一礼,“你是丹阳陈少阳啊,久仰了。”
光复党陈东的名声可不在狂生康梁之下!纪忆虽然是高官,但是见到这等太学领袖,还是得客气一些的。
要不然以后他就算拜了相,也会有许多麻烦。
如果有可能,他还打算把陈东、张浚这两个刺头收入帐下。虽然纪忆麾下能办事的幕僚一堆堆的,但是却没有能称得上士林领袖的人物。
如果接下去能找到狂生康梁来相助,那可就更好了!
……
“元首,米相公从开封送来的书信。”
苏籥将刚刚收到的书信交给了正坐在天津市元首宫内厅里面的武好古。
武好古在承德的“避暑”早就结束了,六月下旬就回到了天津市,然后就又一次陷入了繁忙的公务当中去了。
“什么事儿?”武好古知道苏籥已经看过信了,于是就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