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争什么来着?忘了。
自己刚才是不是骂人了?池云非脑袋昏沉沉地想,随即又飞快抛之脑后——爱咋咋地,他现在只想把自家将军按在床上这样那样,爽过了再说。
他舔了下嘴角,仿佛一只偷到了鱼干的猫儿,搂着男人的脖颈再次贴了上去,不管不顾地索吻磨蹭,在每一次贪婪的啄吻里撒娇道:“唔,再来一下,深哥,再来……”
温信阳浑身发烫,被池云非双腿勾在腰上,整个人几乎压在了池云非身上。
“等等。”温信阳拉开池云非的腿,喘着气回头看了眼,“炀炀还……”
“嘘,轻点。”池云非一手抽了温信阳皮带,整个人笑得十分灿烂,“我保证不发出声音!”
温信阳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眼里汹涌着暗浪。
他一手搂了池云非的腰,一抬腿踹翻了旁边的矮桌,桌子一晃,灯砸向地面熄灭了,整个帐篷里瞬间暗了下来。
远处有狗吠、隐约的人声传来,时不时还能听到更远的地方有打更人拖长了的尾音。
帐篷里,衣服摩挲发出悉索轻响,皮带扣掉在地上弹了一下,亲吻的粘腻声暧昧撩人,片刻后,发誓“不发出声音”的池云非发出了一声惨烈的杀猪般的嚎叫。
“嗷——!痛——!”
“快出去啊啊啊——!”
帘子后的炀炀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哥?”
帐篷外巡逻的小兵凑到门前,急急道:“将军?怎么了?”
池云非满头大汗,脸色惨白,缩在温信阳怀里心有余悸,牙齿都在咯咯打颤。
温信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