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箫棠直觉不对,这人早上才拿了药走,这会儿又带着一股冷气找来,明显有事。
池云非使了个眼色,箫棠将周围的人挥退,带他去了灰墙和赌坊中间隔出来的僻静处。
“白煌出事了。”池云非简单将事情说了一遍,咬牙切齿,“刚出事就有白家的人来接,这根本不合理,还有林子清,前两天她都放着孩子不管,营里出事她就来了,这么巧的吗?”
同一时间,军营里。
林子清见温信阳脸色黑沉,自以为这回能将池云非彻底拉下马了,抿着唇笑得含蓄又带着点小得意:“将军,我也是为了温家,为了您好,要我说不如……”
“你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啊?”
温信阳站起身,冷冷注视她:“你是怎么知道白煌出事的?城北大营距城内有十几公里,事情发生不到一个时辰,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子清镇定道:“我不知道呀,将军,我是来接孩子的,进了军营才听人说的。”
“你撒谎。”温信阳手负在身后,笔直的制服将他衬托得威严又冷硬,一字一句道,“你是跟着白家的车一起来的,消息是白家人告诉你的。对不对?”
林子清吞咽了一下,无意识抱紧了孩子:“也、也就听了那么一两句,进了军营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温信阳无机质的黑眸一眨不眨地观察她的表情,“孩子来了两天你不闻不问,听到白家出事的消息知道这是落井下石的最好机会,所以来了,对吗?”
“我……”
“你一进门就斥责云非让炀炀陷入了最危险的境地……”温信阳将话含在嘴里,仿佛来回琢磨嗅闻其中阴谋似的,“‘最危险’?你就听了旁人一两句话,如何知道是最危险?因为你来之前就知道白煌被袭击了,对吗?”
林子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尖声道:“我不知道!我是进了军营才……”
“是为了温家,还是为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