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门前嘀嘀咕咕一会儿,留了两人看门,另几人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不知是要去做什么。池云非眯着眼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其他人了,便捏了颗小石子朝反方向的远处打去,那二人猛然回头,警惕道:“谁?!”
池云非屏息等待。
两个小厮年纪不大,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也就不管了。
池云非便算着时间,又丢了第二颗。
“谁!”小厮往前走了几步,道,“是谁在那儿?出来!”
另一个小厮不满道:“老爷再三叮嘱过,煌少爷的院子不许闲杂人等靠近!都聋了吗?!”
池云非挑眉,心里有了底,便又扔了一颗石子过去,这回刚好打在门墙上方,打出一个灰白的印子来。
两个小厮互相看看,狐疑地走了过去,边走边道:“赶紧出来!别装神弄鬼!回头我告诉老爷去!”
趁那二人转身的瞬间,池云非赤脚猫似的,跑起来毫无声息,弓着身子飞快穿过石子路,两下助跑登上墙外一处假山石,等那二人感觉不对回头时,他的衣摆刚刚消失在墙头上。
池云非落地时伤了脚,这该死的白煌在墙下围了一圈中看不中用的石子,一颗颗长得花里胡哨好看得很,甚至还有白玉和翡翠混在里头,白家最受宠爱的孙儿地位可见一斑。
可这会儿池云非顾不上感慨了,他翻墙时重重落地,脚心在石子上磕出了血痕,顿时疼得五官都走了形。
池云非蹲在墙根咬着拳头忍了半天,才一瘸一拐朝白煌的卧室走去。
平日热闹的院落,此刻却空荡荡的,想来是以防节外生枝将院里的人暂时都调走了。
这更让池云非确定了心中所想。
他先摸去了卧室,卧室里燃着檀香,桌上还摆着茶和点心,屋里却没人。
他又转去了书房和后花园,依然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