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出去捣乱就算了,这种性命攸关的事,为什么不事先告知我?”温信阳强忍怒气,道,“为什么不让我来安排?你知道我听说你被绑走时,是什么心情吗?”
池云非有点雀跃,又不敢表现在脸上,小心翼翼道:“什么心情?你很在意吗?”
“我会不在意吗?”温信阳难得显出了怒容,“你这说得是什么话?我在你眼里是什么人?”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池云非心知自己说错话了,忙去拉温信阳的手,“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
温信阳甩开他的手,另一只手却依旧握着池云非的脚,给他温暖,生怕他感冒了。
“你什么时候能有点池家少爷,将军夫人的样子?”温信阳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从来不会让家人担心……”
池云非想开点玩笑缓和气氛,随口道:“又怕我给你丢脸了?”
温信阳蓦地不作声了,黑沉着脸看了池云非一眼,打开车门直接下了车。
他将车门摔得震天响,从四合院出来的箫棠都跟着哆嗦了一下,忙不迭往刘庆川背后躲了躲。
刘庆川暗自叹气,上前道:“将军,我让他们把人带回营地?”
“关第一监狱。”温信阳看也不看被架着往警车上抬的人,“别让他死了,我亲自审。”
“是。”
刘庆川又看了眼车里的池云非,想帮忙劝劝,道:“少爷还小……”
“十八岁了。”温信阳一手插兜,脱了制服外套后只余一件挺括的衬衫,皮带将腰线勒得劲瘦性-感,他不怕冷似的,伸手从刘庆川兜里摸了根烟,“我十八岁的时候已经有儿子了。”
温信阳几乎不抽烟,生活习惯相当好,刘庆川帮他点上火,深知他这是心里烦极了才会这样,也不敢再劝了,只点头退开,往远处一挥手,让其余人跟着他走。
箫棠畏畏缩缩上前道:“将军,那什么……他也不是故意不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