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他话确实是说反了。
……
春宵一刻值千金,池云非从箫棠那儿拿回来的药滚落一地,被浪翻滚,床帐一侧被拉了下来,掉在地上,昏暗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模糊投在墙上,更显旖-旎刺激。
子时,一室春光,情-欲翻涌,满地狼藉。
丑时,池云非声音嘶哑,求饶连连,一手揪住了还剩下的半面床帐,骨节泛起青白,片刻又无力地松开。
寅时,池云非光着脚从床上翻下来,一手刚抓住矮桌,又被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背后揽住腰身,直接拖了回去。片刻后,池云非无力又恼火地声音传来:“不来了!我病才刚好……唔……过分了啊!!”
深冬,天亮得晚。
卯时温府的下人接连起床干活,开始新的一天,天边还泛着沉沉的暗色,冬风刮来萧瑟之感,四下冷清,只余温府外的下人哈欠连连,怀里揣着酒囊,抱着暖手炉,缩着脖子等主子的吩咐。
他们窃窃私语,小声互通消息。
“还没好?”
“还没……”
“不愧是将军……”
“最近压力太大了吧?”
“少爷那身子,受得住吗?”
“这也就是少爷不能生,否则啊,咱府里定能再添一位主子。”
又片刻后,院里响起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