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非揉了雪球,追着温信阳打:“打人不打脸!你懂不懂江湖规矩!”
温信阳一边躲,一边跑过炀炀身边,将人一把抱了起来,结果池云非一雪球刚好砸孩子脸上。
温信阳:“……”
池云非:“……”
炀炀:“啊!哈哈哈哈哈——!”
等玩累了,下人带走了小少爷去洗澡换衣服,温信阳叮嘱厨房送姜汤来,免得一大一小明天感冒了。
炀炀趴在下人肩膀上睡了过去,眉头舒展开,睡梦里也带着笑。
池云非则气喘吁吁,道:“累、累死了……”
温信阳看他一眼:“你平日锻炼太少了。过完年来军营跟着一起训练,我再教你骑马和射击。”
池云非顿了顿,他知道这些日子温家气氛一直紧张,温信阳会说这话,应该是为了让他有能力自保,便没有拒绝,点头答应了。
两人回院子洗澡换衣服,等用过晚饭,夜里又下起雪来,四周一片银装素裹,红灯笼在雪地上映出好看的颜色。
池云非趴在窗前一边喝小酒一边看夜景,温信阳从背后抱过来,难得主动:“恢复得怎么样?”
池云非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说初夜的事。
他耳朵尖一红,其实身体早就好了,但温家最近太忙,气氛也很严肃,他就没好意思主动勾-引-人。
他坐在榻上,面前是一方矮桌,上头摆着暖炉、温酒器、酒壶杯子以及一叠小点心,温信阳从背后拥着他,这个姿势显得无比亲昵,将他困在了矮桌和怀抱之间。
他干脆蹬掉鞋子,缩进温信阳怀里,亲了亲男人的下颚:“早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