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郑罗又从柜子里翻出土-炸-弹,牵着线绑在小孩儿身上,将炸-弹放进小孩儿怀里。
他笑嘻嘻地:“知道这是什么吗?你要是乱动,它就会‘砰——’!”
炀炀被吓得止住哭声,睁大了眼睛,茫然张嘴,眼泪簌簌落下看得令人心疼极了。
郑罗却逗得开心,抬手比了个爆炸的手势:“你就会被炸得一块一块……这里一块,那里一块,手和脚都稀巴烂,脑袋掉在地上……”
“啊——!”炀炀疯狂大叫起来,两手被捆着无法捂住耳朵,只没命大叫,“啊——!!!”
那疯狂的样子仿佛癫了般,池云非怒嚎:“你闭嘴!”
他冲过去抱住炀炀,不断安抚:“别怕!炀炀别怕!我给你解开!我马上给你解开!”
“啊——!!!”炀炀充耳不闻,仿佛魔怔了,只一个劲大叫,喊得人耳膜刺痛。
郑罗笑得开怀,眼里愈发兴奋,一把将池云非拽进怀里,拿手抚摸他的头发,揉捏他的脖颈,温柔道:“你要是解开,我现在就炸了他。拖出去炸,你能拿我如何?不炸他,我就炸你男人,左右都是死,手心手背你选一个可好?”
池云非目眦欲裂,怔怔地瞪着眼,随即脱力般缓缓跪下,崩溃地抱住了头。
郑罗却想起了什么,道:“啊,先前在旅馆你是不是想上茅厕?憋坏了吧?来来,我伺候池爷入厕。”
他在角落里翻出一只铜盆,放在池云非面前:“来吧。”
池云非呆滞地看着他,恍然无觉。
“爷就是爷。”郑罗摇摇头,将池云非从背后环抱住,解开他的裤子拉下,就要帮他入厕。
池云非浑身发抖,手指痉挛般抽-搐,强撑到现在的精神终于到头了,缓慢艰难道:“不……不要……”
“云非?!”墙上锁着的人终于在炀炀凄惨的嚎叫声里醒了过来,一眼看见面前景象,先是不敢置信地愣住了,随即呼吸逐渐加重,似破烂的风箱,胸膛起伏,一张脸憋得发红发紫。
温信阳从小到大何曾有过如此狼狈时候?不仅如此,儿子、爱人眼下竟一个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