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信阳眼眶微微发涨,声音是极致的温柔:“好。”
郑罗一把拔出铁钳,扔在地上:“谁他妈让你们在这儿互诉衷肠?!闭嘴!”
“不是你带我们来团聚的吗?”池云非道,“还得谢谢你。”
“我这就挖了你的眼睛!拔了你的舌头!”郑罗摸出匕首来,上前几步就要擒住池云非。
池云非丝毫不退:“没舌头我就喊不出来了,没眼睛我也看不见了,更不必害怕!甚好!你来!”
他狠狠道:“小爷伤过你,还让你伺候老子尿尿!不亏!早知道就他妈尿你一手!”
郑罗一下顿住,心说不能便宜了这小子。
于是眼珠子一转,却不拿刀伤了池云非,反而是划开了他的衣衫,露出下头如雪的肌肤。刀尖从胸前划过,慢慢刺上凸起的一点,还特地侧过身让温信阳看个清楚:“池爷豪横,不心疼你男人,那就让你男人心疼心疼你。割掉你这一点,让他吃了可好?”
他说着,觉得这主意不错:“平日你们搞那事,他含你这里吗?你能出奶吗?”
冰冷刀尖抵在胸口脆弱一点,慢慢扎进去,鲜血浸出,疼得池云非差点晕过去。
他不似温信阳那般不怕疼,本就是金枝玉叶,平日磕着摔着都要嚷嚷——虽然同人打架时受伤也是家常便饭,在人前他池爷牛逼轰轰,人后撒娇耍赖,让温将军给他上药,怜惜他,给他吹吹,还颇为得趣。但那和被刀缓慢扎入皮肤完全是两码事。
活像是被凌迟。
他浑身发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前发黑,仿佛那一刀没有终点。
温信阳铁骨铮铮,能忍受自己被折磨,却无法忍受池云非受一点伤害。他终是忍不住地怒吼:“郑罗!你别碰他——!”
池云非咬着牙不吭声,只浑身抖如筛糠,那头温信阳撕心裂肺:“你来弄我!随便你怎么弄!”
“弄你又没意思。”郑罗终于得了趣,兴奋不已,从身后环抱住池云非,一点点划开胸前白皙肌肤,仿佛在白雪之上种下一株艳红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