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都叫了这么久了,还没听腻呢?”温信阳无奈道,“叫老婆好不好?”
“不好!我一个男人叫什么老婆。”池云非不依,“你就是想听我叫你相公,美得你!”
温信阳眼底荡着温柔的波浪,他已三个月没碰过池云非了,唯一能做得只是接吻,还不能吻太久,怕媳妇儿情绪波动太大。
但他总有些克制不住,握着池云非的手,手指同对方十指相扣,缓慢摩挲,指缝里酥酥麻麻,带来别样的暧昧。
池云非红了脸,瞪他:“青天白日,将军想干嘛?”
炀炀坐到一边吃团子看童话书去了,温信阳凑近,贴在媳妇儿耳边道:“你要是心疼我,就喊我一声。”
池云非:“……”
池云非发现,对外显得禁-欲如茉莉花一般纯洁的温将军最近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他茉莉花一般的将军啊!怎的就突然变味儿了?
池云非捏着对方衣襟,眼底带笑,悄咪咪在温将军鼻尖上亲了一下,声若蚊蝇:“相公。”
温信阳浑身绷紧,心跳如擂鼓,一手捏了池云非脖颈,滑进衣领里,侧头在对方嘴角亲了一下。
有孩子在,二人不敢做得太过,点到即止,却更撩拨得心里痒痒。
“咳。”温将军眼里如同烧起一捧烈火,冲儿子无情道,“炀炀,厨房里有炸糕,是我特意请来中国师傅做的,你要去看看吗?”
炀炀登时喊道:“原来是爹准备的!我要去!”
喊着,小孩儿便跳下椅子,蹬蹬往外跑,温将军叮嘱道:“别离灶台太近!别在廊上乱跑!”
“哟西——!”小孩儿大喊一声,飞快地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