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温信阳提起媳妇儿,冷硬的面容上露出了一点浅笑,“他很爱吃炸糕,就拜托你了。”
“没问题!”师傅点头,热情地挽起袖子,“一定让他宾至如归!”
没过两天,温信阳辗转收到了温家的来信,南北已和平统一,几乎没造成太大伤亡,郑家后裔逃往海外,郑其鸿及其太太病死在半路上,郑其鸿长子——郑长远被逮捕,以叛国罪收监关押。郑罗生母,那个俄国女人见事情败露,卷款逃回俄国,被内阁下达了跨国逮捕令,同俄国的扯皮局面才刚刚拉开序幕。
不过这一切,都同他们无关了。
温家交出了金蛟营的兵权,金蛟营、北镇军均被打散投入南北联合部队,军部洗牌重组,温耀光担任联合部队总司令,南北下设八个军区,建立两所专业军校,组建起了属于自己的军部科研部门。
温信阳读完长长的信,又从下面取出一封短信,是池家老两口给池云非的信。
池云非嘟嘴道:“为什么我的信这么短?看不起我吗?!”
温信阳失笑,靠在床头陪他一起看:“经此一役,岳城的富户也几乎被洗牌了,白家、柳家、洪家没落,依附他们的家族也元气大伤。余家倒是抢到了机会,你大哥辞了银行的工作,下海经商也正是时候。还有箫棠……”
温信阳意外道:“他和那位余少爷合作,开起了酒楼,余家大少爷亲自掌勺,据说推出的菜品反响很不错。白煌和白老爷子则收购了金福班,老爷子还在家里开设了私人棋馆,生意也挺不错。”
池云非看得津津有味,短短一封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思念道:“我想回家了。我很想他们。”
温信阳搂过他的肩膀:“我也想他们。但咱们得先治好病,不要让他们担心。”
池云非捏紧了信纸,这些正面的积极消息,亲人、爱人和朋友的耐心、鼓励都给了他无穷的力量:“嗯!”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炀炀被中国大师傅使劲了浑身解数渐渐喂胖了起来,又恢复了原本软乎乎的圆脸,手背、胳膊上的肉也多了起来,抱着都沉了许多。
池云非也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恶梦的频率少了许多,没事就跟着大师傅学日语,奈何那位师傅虽然在日本待了多年,却仍是一口乡音不改,十分误人子弟。
池云非跟着他学,口音愈发奇怪,nl不分,试着和本地人练习口语,却常因发音错误造成尴尬的哭笑不得的误会。
炀炀敞开了疯玩许久,周围的景点基本都去过了,开始变得百无聊赖。温信阳便为他请来了一位私人教师,教他学小提琴,音乐能治愈人心,也顺便陶冶情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