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环境是真的好。”箫棠又道,“东西也挺好吃,就是太寡淡了。”
“所以人家长寿啊。”
“你懂什么?会营养不良的好不好!”箫棠开了酒楼,鼻子要翘上天了,“我准备回去的时候多带些吃的,让余大头好好研究研究。”
到了晚上,厨房里做了接风宴——这家疗养院病人本就没几个,价格也不低,如今就属“池先生一家”最舍得花钱,干脆包了一楼餐厅,还请其他病人一起用餐。
温信阳还在养伤不能喝酒,熊烈便同箫棠一起喝,清酒他们喝不惯,好在中国大师傅早有预料,带了自家的泡酒来,一行人喝得很是尽兴。
熊烈脸带微醺,看着池云非道:“男子汉大丈夫,身上的伤都是勋章。你现在看起来比当初被我劫道时还要好看!相信我的眼光!没什么好怕的!”
池云非哭笑不得,拿果汁和对方碰了一下:“在军营待得习惯吗?”
“习惯!我这种人就适合打仗!”熊烈叨叨,“啥时候跟小-日-本打起来我第一个上前线去……嗝……”
一行人就坐人家大本营里呢,这话说得也忒大胆,池云非赶忙转移注意力:“封影他们还好吗?刘哥呢?”
“刘哥进了特情局……”熊烈夹了块玉子烧,皱眉道,“拿这么小的碟装东西,哪里吃得饱?你就是因为这样才瘦了吧?”
箫棠在旁边叹气:“袁翎要是没出事,现在也该和刘哥一样升职了。”
刘庆川还是做老本行,只是退出了一线,在后勤负责资料搜集和上下线的联络,有了郑罗这件事的经验教训,他更加小心谨慎,上任一个月就抓了两个俄国间-谍。
熊烈睁着一双铜铃眼,突然道:“池天宝,姓温的都有孩子了,你跟着他做啥?跟着我吧。”
池云非:“???”
“姓温的”刚好端了碗盖饭过来,挑眉朝熊烈看去。
熊烈道:“我不嫌你,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看。何必单恋姓温的嘛,天涯何处无芳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