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非满意点头,又指着炀炀嘚瑟道:“木司括!俺!”
箫棠悄咪咪道:“你说啥呢?”
“这是我儿子!”池云非扬起下巴。
于是刚得知小孩儿是温信阳儿子的姑娘,目瞪口呆看着池云非,有些转不过弯来。
温信阳勾起嘴角,没有解释。
在伞下吃完羊羹,箫棠和池云非又试了店里的抹茶。
淡淡的清新香味里带着苦涩,箫棠品了半天,道:“唔,还是我们的茶叶好喝。”
箫棠自从来了这里,十句里有八句不离“还是我们的……更好”。
池云非拿筷子沾了点抹茶给炀炀尝,炀炀刚吃了甜甜的羊羹,顿时皱脸:“苦!”
老板娘包着头巾,穿着浴衣,在柜台后悄悄打量池云非,嘀嘀咕咕说了一长串。
那会英语的姑娘翻译道:“大婶说他……”她示意池云非,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他长得就一脸福相,一定会否极泰来。”
温信阳点头,冲老板娘用日语说了一声谢谢。
池云非得知后,有些不好意思,便多买了几盒糕点,当做感谢。
几人玩够了回旅馆,用过晚餐便想去泡温泉。
箫棠问:“这和我们的公共澡堂有什么不一样?”
熊烈瞪眼道:“肯定不一样吧?这家旅馆很多年历史了,就靠着这天然泉眼为生呢。据说冬天还会有猴子来。”
“当真?那我岂不是和猴子泡过同一个池子了?”箫棠转头看好友,喊,“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