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桐想了想,对吴刚招了招手:“附耳过来。”
吴刚果真把大耳朵伸了过去,姜桐在他耳畔叽叽喳喳说了几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吴刚琢磨良久,暗道妙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再一抬头,刚刚绝情而去的姜桐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不是回去找叶染了吗?”
姜桐低着头,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个,我路痴。”
吴刚刚才也把这事忘了,听了姜桐的话,顿觉风水轮流转,翻身农奴把歌唱!
叶染,确实在和他相好的陆东川吵架,单方面的。
他坐在卧室的床边上,一副气咻咻的样子,对开着的门说道:
“你自己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你那么轻贱别人,根本就是对生命的的看轻。”
透过开着的卧室门,可以清楚地看到陆东川,挺直地坐在上发上,手里摆弄着一把大爷大妈早上晨练时常用的太极剑。
他拔出太极剑,立在自己眼前观赏。在叶染看来,根本就是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
半晌,陆东川才悠悠地说:“断了条腿而已,医院养几天就好了。”
语气是一种别样的云淡风轻。
他倏然把捡由竖着变为横在胸前,眼睛不看叶染,只看着那把普普通通的太极剑上的红色穗子:“他要是还敢招惹你,就不止是一条腿了。”
“你还想杀人?”
陆东川透过卧室门看了一眼叶染,叶染是个生气的状态,他一生起气来人就格外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