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天规,地有地法,违规犯法者,当斩。”
这是一道含糊、沙哑,甚至带着一丝丝走腔滑调的声音。
刀光一闪,戚笼身后的铁毡‘唰’的一下,一分为二,重重砸落在地。
戚笼眼角一抽,面色一黑,牙齿似乎磨出了刀鸣。
……
“蜘蛛贵族的人进堡了。”
“这他娘的真是有钱人,我看看,那是什么,哗!那是万年蚕丝编织的绸缎吧,人家用来铺地?”
一个憨厚少年战战兢兢的走在华贵的绸缎上面,破旧的茅鞋上,还透出一支脚丫子。
“主子,您别怕,这都是为您准备的。”一个瞎了眼的老蜘蛛贵族嘿嘿笑道。
“这得值多少钱啊,我娘编竹筐子才三文钱一个,让她知道了,又得骂我败家了。”少年嘟嘟囔囔道,不过也不敢反驳老瞎眼的话。
“湖里家族的长辈,这就是你挑选的那一位?”一个坐美人轿的蜘蛛贵族诧异道。
“是,这是我家主子,赵匹夫。”瞎眼的老蜘蛛贵族淡淡道。
“你、你好!”
赵匹夫看着那个蜘蛛贵族脚下,脱的光溜溜的美人奴隶,脸色‘唰’的一下通红,两条鼻血直喷出来。
蜘蛛贵族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推荐道:“要不,您挑一个回去暖暖身子?”
赵匹夫嘴巴张了张,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