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厉天仞认真的接过资料,翻看起来,没有一点不耐,有些难以理解的,更是直接发问,完全没有不忿或傲慢。
“真诚与谦虚,是你远超薛保侯的地方,”鹖天冠赞道。
“谢师父夸奖,徒儿看完了。”
“明白了?”
“明白了。”
……
第二日一早,戚笼就被仆人领到天仞峰的金阳阙,如果说天仞峰像是一口尖刀,那么这金阳阙就是刃尖部位,金属性煞气将树木泥土尽皆化作金铁,枝桠若刀锋,受日光一照,熠熠生辉。
“崖壁盘空天路回,白云行尽见琼台。洞门黯黯深云闭,金阙瞳瞳日殿开。”
“好诗,道长好诗,”云海坊主搓着手,笑呵呵道。
“坊主来一杯,”黄真人打了个酒嗝,斜眼道。
“那感情好!”
二人就着酒水闲聊起来。
“真人,您跟咱们这位前域长关系甚好,你说这一位怎么就那么不待见他这侄儿?”
“打是亲,骂是爱,谁知道呢,”黄真人半醉半醒道。
“嘿嘿,那您说,这薛保侯和厉天仞之争,谁输谁赢?”
黄真人朝对方身上嗅了嗅,突然笑道:“我闻到了发财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