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瑾默默咽下口中的话。 纱帐飘飞,哪里有太子的影子。 竟然被他溜了。 可恶。 偷溜的太子去哪儿了? 早跑了。 笑话,自己作贼和与贼为友还是有区别的。 元霄翻回了原来的地方,为免引人注目——他选择匍匐前进。 这样应当不至于让人察觉。 于是。 太子他,就在,树里的草里的墙下的诸双暗卫的眼皮子底下。 像只蛙一样。 撅着屁股去找国公了。 地上的暗卫:“……”他扭头问隔壁树上的,“要拦他吗?” 树上的很淡定:“那是谁?”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