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回头看他:“怎么,如今发现不是?”
金拔汗微笑道:“咄咄逼人又岂是朋友所为。”
他眉目俊挺,说这话时沉着有力,瞧着是个可靠的人。若非周身气质过于锐利,温仪倒真会被金拔汗初初一面骗过去,以为他才是一国太子。都说抒摇的将军有如定国神针,这话看来是没有偏倚半分。
温仪沉默了一下,方抬手说:“是我冒犯了。”
“关心而情切。”古尔真道,“温大人之举,我实在很理解。”
温仪道:“因为切身感受吗?”说着拿眼睛在他和金拔汗之间瞄了一个来回。
“……”这种退一步进两步的作风,简直可恨!
古尔真面不改色咬着牙齿道:“温大人,你若再开半句玩笑,我就算先前开的是解药,也绝对有办法令其变成毒药。”
温仪立马道:“太子殿下风流倜傥天下无双,世间再难有人出其右。”
马屁拍得那叫一个溜,然而好巧不巧——
有的人。
他就是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在宫门口守了半天的太子殿下眯着眼,忽然笑了起来。
“温国公,你方才说的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请问你夸的是这个太子还是这个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