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道:“这朕不管,朕既然许你三日,你便要回馈朕三年。”
温仪一想,这本也是好事,肃清朝堂不正之风,扫完边关流寇,安定与其余四国的邦郊。对任何一个人都是有利的——并不单对元霄。他答应地很痛快:“好罢,承陛下恩情。”
温仪正陷在与元帝对话的回忆中,就听元霄叫他:“温仪,你怎么又在发呆。”
元霄看了温仪一会,见对方不答,一握拳就要起身。
“叔公未免欺人太甚。”
话音刚落就要去找元帝麻烦。
温仪连忙按住他:宇惜读佳“当真没什么。我说你身体不适,不该再受累。不如就在府中歇两日。你的身体,陛下一清二楚,何必在此处为难我们。而且——”
他顿了顿,方说:“而且,这三日,算是婚假罢。”
元霄:“……”
他怀疑自己没有听清楚。
婚什么假?
温仪不知为何,说来自己也有些不大好意思,脸颊有些微红,平生从一回有些拘谨。但——他就是拘谨那也是常理之中,毕竟这是两世为人,头回成婚。“我先前,与陛下说了,愿与你结秦晋之好。你,你愿意么。”
话音落完,温仪就见天不怕地不怕从不知道红脸为何物的太子愣了半晌,脸上腾地蹿起一片飞红。他本白皙,红晕就连脖间也未曾放过。两个聪明透顶的人在温仪那句话出口后,就呆呆站着,连手和脚也不知要如何摆放。
——分明更亲密的事,也已做过。
不知为什么,突然纯情起来。
元霄拈着手指,挠了下头,有些结结巴巴:“我,我是不是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