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看在韩绝的面子上才这般与他交往。

韩绝还能救下自己在凡尘历练的妻子，而他韩拓早已忘记凡尘妻子。

与韩绝相比，韩拓觉得自己各方面都完全不如，自惭形秽。

这一刻，韩拓不敢再奢求什么，甚至不知该说什么。

感谢？

责怪？

都没有意义。

韩绝道：“我原本想等你成就准圣再与你相认，奈何遇到黑暗圣君抓你。”

韩拓低头，咬牙道：“抱歉。”

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一只手落在他头上。

他下意识抬头看去，发现韩绝已经收敛神光，一边摸他的头，一边看着他。

虽然韩绝面无表情，但他的这个行为让韩拓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

韩拓的眼眶瞬间红了。

父亲……

“我……”

韩拓很想再叫父亲，却觉得自己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