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贵族们不同意,起兵反抗怎么办?
实行什么样的军制?
怎么征收赋税?
怎么选拔官员?
怎么支付官员的俸禄?
怎么维持?
怎么制法?
种种这一切,看似需要国君考虑的问题,此时此刻却一件都和季孙峦无关。
民众已经推选出了各自认为的贤人,民众需要自己来考虑制度的制定,民众甚至不需要一个国君,只不过出于以往的习惯以及需要一个能够和各国说清楚情况的人。
季孙峦觉得,自己这个国君,就像是一个牌位。
如果说一头猪有公族的血统,恐怕这头猪也一样可以被人当做国君。
这对于真正有心做国君的人,或许是不能忍受的。
可对于季孙峦,他背叛了贵族、背叛了公族、背叛了旧规矩,旧时代的“贤人”不可能为他所用。
而新时代的这些“贤人”,要么激情满满精力充沛,要么就是处心积虑实力不凡,谁人都不会愿意让国君真正掌权。
经历了这么多,季孙峦已经感觉到卫让在这些事中承担的角色,但不重要。
重要的是,明面上两个人依旧是朋友,那些公田赎买的收入依旧是季孙峦的,将来有什么产业季孙峦依旧可以凭借大量的收入和国君的身份投入,这才是最重要的。
季孙峦不是什么贤公子,可也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