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兵和工兵们正在河边修筑简单的筑垒,各个旅的小炮和师直属的铜炮都集中在了一起,但是半数的火炮并没有展开。
不多时,连长从上面开会回来,传达了一下连队的任务。
和那些老兵猜的差不多。
过一会两个精锐的轻骑兵连队会先渡河,清理架桥之前的河滩,赶走齐国的骑兵。
工兵则要迅速架桥,一旦桥架好,他们连队会第一批渡河,阻击齐军的反扑,抗住阵线,让工兵筑垒。
炮兵会在随后过河,在工兵筑垒的地方展开,掩护后续的部队渡河。
两翼自然也有策应,但是两翼的事和他们无关。
仗这么打,正面的话也就没有太多计谋可用,胜负一目了然。
步兵过河稳住脚跟,工兵挖好筑垒、炮兵过了河步兵的阵线还没崩,那么这场仗就算是赢了。
步兵过河没站稳脚跟,炮兵过了后步兵撑不住退了,齐国反扑到河边,那么这场仗今天就赢不了,至少也得到明天甚至后天才可能吃掉这部分齐军。
连长只是布置了一下连队的任务,而连队的任务是正面的事不是两翼。
连长咒骂了一番,道:“对面的齐将很狡猾,他没有临河布阵,而是向后退了一段距离,使得他们的兵力即便劣势,也能展开小范围的反击,拖延时间。”
“连队过河之后,只要撑到工兵的同志们挖好筑垒,炮兵过河了就好了。”
“现在,原地休息。保持体力。全连!坐下。”
连队的人听命坐下,几个人百无聊赖地喝着多少有点滋味的、昨天晚上灌在葫芦里的茶水,司马琼的书都留在了营地,只好看着前面滩头上的工兵们忙碌。
工兵的人将装火药和酒的木桶清空,作为搭桥的浮子,正在准备搭桥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