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斐的话还盘旋在他脑袋里,一边走了过去。
“破费了啊,我还以为你又要饿我一顿。”
楚淮声坐了过去,桌上已经被摆好了碗筷。
“以后不会了,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不会饿着你。”
楚淮声眯起眼睛,难以想象说出这样话的商立江,实际上心里在想什么。他低头喝了口排骨汤,说道:“商总口味不错,我也喜欢这个。”
一顿饭,吃得心情复杂。
楚淮声满怀猜疑地和商立江又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周五借口想回家拿车,结果被商立江跟着上了楼,磨了快要两小时才把人送走,转头就去找简言行,和对方温存了一晚上,第二天精神气爽地出现在商立江家里。
商立江看他的眼神不大对,楚淮声立马就靠过去顺毛。
周六下午两点,楚淮声见到了白先生。
和周二见的不一样,那时候白先生脸上还没这么打个巴掌印。
“白先生……夫人的手劲还挺大啊……”楚淮声忍不住打趣,一贯不尊重人的做派试探着对方的底线。
白先生痴汉地摸了摸脸上的巴掌印:“她脾气就这样,但是只对我这样,对别人不会的。”
果然是病入膏肓的舔狗啊!
楚淮声暗嘲,说道:“周五给您发的计划,您觉得怎么样?”
说到这个,白先生眼神一晃,堆出笑来:“楚先生的嗅觉一向灵敏,宣传的风向一手掌控,我相信楚先生的判断是不会出错的。”
“既然如此,我们第一个季度的宣传就接着夫人的选角八卦开始。”商立江旁敲侧击,翘着二郎腿,形成漂亮的画面。
楚淮声等他说完,正好收回视线。
“但是……”白先生话锋一转,笑容又别有深意:“楚先生可能还不清楚我与我夫人的一些事情。”
一些事?楚淮声心里一咯噔,难道这计划要被全盘否认?自己的信息有误?还是说这四个月里发生了什么变故?
“这件事怪我,白先生反馈我的时候,楚先生不在我的身边,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回来,所以没来得及进行调整。”
楚淮声一瞪眼,什么反馈?我怎么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走的时候也没多晚吧,给我打个电话会死?
“哦~原来是这样。”白先生端起了咖啡,神色暧昧地在他二人之间徘徊,看得楚淮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请白先生现在告诉我,我到底错过了什么?”楚淮声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追问,眼睛还盯着神色冷漠的商立江。
难道他知道我昨晚去找简言行了?不应该啊,走的时候后面没有车跟着啊……
“是这样……”白先生依旧保持者脸上的笑容,说道:“我想破产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