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被粗鲁地永久标记,就算是铁人也承受不了。
他能感觉到脆弱的腺体被咬破,专属商立江的信息素疯狂地占有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犹如电流般四处乱窜,没有欲望,没有安抚,只有赤裸裸、粗暴的攻占,像对敌人一般的攻击,要叫楚淮声彻底臣服。
“在这里,还是在我那,自己选。”
楚淮声痛得脑袋发蒙,喉咙仿佛被人扼住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趴在门上浑身发颤,紧实的后背被冷汗浸湿,露出勾人的线条,上下浮动。
他想回答商立江,可做不到。于是得不到回应的商立江再一次咬上了他的腺体,被二次摧残的可怜腺体流出一丝血,楚淮声的心口猛地一缩,身体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我再问你一遍。”
楚淮声很清楚这是商立江的最后通牒,能预想到等待着自己的下场将会是什么。他用尽全力,哆哆嗦嗦地从嗓子里挤出一点声音垂死挣扎:“别在这……”
一个天旋地转,他被商立江连拖带拽地拎了出去,毫无挣扎之力地摔进车里,眼睁睁地看着楚淮英从家里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然后又被车远远甩在了后面。
他缩在车上,无法动弹,脑海里是简言行再三叮嘱的那句“二次标记”。
会死吗?
他被商立江拖出来甩到床上的时候,心里只剩下了这三个字。
“是你把视频给白木子,叫她去消音的,是吗?”
是。
“是你故意骗我签字,实际上签的是白木子,是吗?”
是。
“你不惜讨好我,主动给操,就是为了让我放松对你的警惕,好被你算计,是吗?”
……是,也不是。
楚淮声说不出话来,被商立江掐住脖子,喉部骨头都被挤到了一起,窒息得嗓子发疼。他无力抵抗商立江,只能双眼发红地看着他,看着他撕碎自己身上的遮羞布,就像撕碎他的自尊一样,然后汹涌地侵犯……
大概真的要死在床上了,真丢脸。
“如果你不做今天的事情,冯长青事情过后,我就把你送回百兴。林凡很快就要进监狱了,他永远不会再在你面前出现了,我什么都为你想为你做,可你呢?心里有哪怕半点我的位置吗?”
商立江的动作狠决,可声音却哽咽着,颤抖着。
楚淮声能想象出商立江红着眼委屈的样子,可他现在看不清,也不想看清。
“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耍我?”
“我只是爱你,我只是想得到你,你为什么不能接受?”
“你为什么就要恨我?我爱你,你却恨我,还要算计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