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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关容刑拍拍他的胸口:“放心吧~兄弟的胎,我肯定保~我还等着做干爹呢~”

可商立江的表情并没有放松。

“怎么,是我把话说得太重,你怕了?诶呀有我在,肯定父子平安~”

商立江神情古怪,难以启齿地问:“能查……这孩子是谁的吗?”

话音刚落,关容刑如雷击中,目瞪口呆。

我去,这特么是惊天大新闻啊!

他俩没在一起的时候,关容刑就知道商立江看上一个风流渣a,床上从来不缺人,他还嘲笑商立江任重而道远,头顶青青大草原,没想到在一起后他脑袋上更绿了!

“不是……他、他还……啊?”

“他和一个beta……就是你师兄。我不确定他们做到了哪一步,正好是他上一次信期。”

这下别说是商立江了,就连关容刑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他嗑了这么多年的c,房子塌了……比吃了屎还恶心。

“要不……给他偷偷流了?”

“你放屁。”

关容刑难过地靠在一边,一句话说给两个人听:“放宽心,beta无论是授孕还是被授孕,几率都不高。”

商立江心情复杂,他揣测楚淮声没在简言行那得到想要的安抚,所以后来再也没找过他,当然……这只是商立江的自以为是,保不齐楚淮声和简言行背着他偷偷摸摸上了好几次床。

这人又不是没有前科,嘴上说着不搞中央式空调床伴关系,转身就左拥右抱。

他扶了扶额,小心盘算着楚淮声来信期时,自己究竟进去过几次,那孩子是自己的几率到底有多大。

楚淮声这一觉又睡得昏天黑地,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在那个熟悉的房间。没有犹豫的,他断定自己又被商立江打了镇静剂,因为手背上有点疼,抬起来一瞧,五个针孔。

商立江不在家,像是知道他今天会醒过来一样地留了一条便签,让他把桌上的药给吃了。

楚淮声拿起药瓶看了一眼,上面干净得仿佛三无产品,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倒出一粒送进了肚子。

药,只能吃商立江送的。

这是他这段时间对自己身体发生变化的总结。

他摸向自己的后脖颈,腺体已经不痛了,上面结了一层痂,恢复得很好。

看这个愈合速度,他至少睡了三天。

楚淮声喘了两口气,然后摸着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肚子,决定先去解决生理问题,可刚一站起来,就头晕眼花犯恶心,刚吃下去的药一下子从胃里回了上来,还带着一股苦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