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儿拐来的人?”楚淮声逃命似地躲到厨房,一边洗碗,一边小声地问商立江,“怎么这么烦?苏辰治受得了他?”
“也就苏医生能治他。”
楚淮声往后面瞧了一眼,只见苏辰治一巴掌打在了关容刑的嘴上,对方立马就停了,两只眼睛红通通的,还没等楚淮声把脑袋转回去,这人又开始了。
“你打我!你怎么能打我!天哪……我不活了……你打得我好疼,我的心肝脾肺脏都疼了,你看我,嘴巴都肿了,里面出血了,都是你干的坏事,但是你亲亲我,我就又长好了!”
艹,智障。
楚淮声洗好碗,在厨房里等了一会儿,看着商立江慢吞吞地把一切都收拾好,解下围裙,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边,再把洗好的碗,沥干里面的水,一个一个按照大小放进碗橱,水池上的水擦干,再把毛巾叠好放在水池边,最后又把垃圾倒了放到家门口。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迫症了?”
商立江看着他,一字一顿:“虽然只有几天,但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想给你一个家的感觉,哪怕机会渺茫,我也想争取一下。”
楚淮声的耳朵一烫:“随便你,反正信期一过我就走。”
几人吃饱喝足后,关容刑简单给楚淮声做了几个检查,采了两管样本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留了两瓶药,没告诉楚淮声什么作用,倒是给商立江说了,楚淮声趴在楼梯口,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也没听清楚这两个犯罪分子在嘀咕些什么。
“关容刑……是alha?”
商立江轻轻“嗯”了一声,刚抽了口烟就被楚淮声抢走了,暧昧地看着对方将自己刚刚碰过的烟嘴放进嘴里,心口一跳。
“一个alha……”他低声笑了,颇有些嘲讽的意味,“我看苏医生好像不太高兴搭理他。”
商立江撑在阳台上,缓缓说道:“他当初告诉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他这个脾气没人受得了,但是没想到,他连我都瞒着,等我知道,他俩都上过好几次了。”
“啧啧啧,商立江,看来你是真的菜,身边连个知心朋友都没有。”楚淮声调笑着,还吐了口烟在他脸上,随即就被扣住了腰身,“恼羞成怒,我说错了么?”
他看着对方居高临下的样子,挑衅地挑了挑眉。
“知心朋友?把你一个alha改造成oga的那种吗?”
楚淮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将烟头掐灭在阳台栏杆上,语气不善:“你别给我提他。”
商立江一瞧,识趣地立马认错:“好,我们不提他。”然后把脑袋靠在楚淮声的肩上,轻轻说道:“还告诉你一个八卦,的确是身为alha的关容刑先追了身为oga的苏辰治,毕竟遇上心仪的oga,对于关容刑来说太不容易了,但是很不巧,这位oga不是下面的。”
楚淮声一愣,突然想起了某段不美好的回忆。
“别看关容刑人高马大的,怂的很,一看苏辰治是个上面的,当场就跑了。结果在医院又遇上了他,这下没跑成,被拖去杂物室里教训了一顿。alha~做下面的嘛,一回生,二回熟,我听苏辰治说……三次他就再也没翻过身。”
这话像是在暗示,听得楚淮声心底直痒痒。
“这话你就听听,千万别往心里去,就算你惦记我,你看你能吗?”
我看我能。
楚淮声在心底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