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敬亭沉思了片刻,开始敲键盘:“既然说到这里,既然你口口声声叫我大叔,我今天真有两句话想跟你说,你耳朵洗好了吗?”
刀花回了一个顽皮的表情,后面加一句话:“全都洗得很白了,大叔请吧。”
“首先,就是你这种说话方式,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说话特别有个性,特别能彰显出自己后现代非主流的先锋气质?”
“是有怎样?”
“那我告诉你,后现代个屁,非主流个屁,先锋个屁,你以为说话带几个性器官就是先锋,走下三路就是个性,我告诉你,不是,完全不是,那就是矫情,就是做做。”
“还显得没教养对不对?”
“可以这么说。”
“大叔现在一定觉得自己特别崇高,特别有道德优越感吧?”
“还别说,我真有。”
“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你以为自己是上帝?你写书写脑残了吧?”
不等柳敬亭回复,刀花继续回道:“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就是自己设定,自己推测,自己演绎,然后自以为是地得出结论,而已!”
柳敬亭冷静地回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说自己有过一个非常悲惨的过去,或者曾受到过什么刺激,你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对这个世界没有安全感,这种背景设定太老套,根本没有必然联系。”
“看吧,典型的自我推论,我从来没有那么说过,我的过去一点也不悲惨,我妈很漂亮,我爸很有钱,你写一辈子书的稿费都未必有他十分之一的身价,坦白跟你说吧,我就是传说中的富二代,不然怎么可能抵抗得了宫承恩那个二世祖的金钱攻势,那个傻瓜以为我是什么人穷志坚的灰姑娘,请我吃一万块钱一顿的大餐,送我两万块钱的包包,如果我真是灰姑娘,早就跪在他面前为奴为婢,姿势任他挑了。”
“这么说,这些纯粹是你的个人爱好?”
“你推论呀,你不是很懂设定吗?”
“平辈之间的交流不方便扯上父母。”
短暂地停顿,刀花回道:“你猜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