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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笔调不会是悲剧,故事已经有了暗示,袁冠男跟萧中慧没有任何关系,结尾将女主心结解开就是了。”

伊水安笃信是喜剧是因为她相信古庸生对他的承诺,而她做出这种推测则是由她本人的创作风格决定的,因为在伊水安看来,作品本就是探索人内心的手艺。

陆艺筹自然知道这一点,也没有就这个问题做深入讨论,回了一句:“看他怎么收吧,把稿子发给你的编辑吧。”

“已经发过去,他们正在看。”

“好。”

……

“刀光掩映孔雀屏,碧箫声里双鸣凤,这两句最好。”伊水安看着自己的整理的出来的“夫妻刀法”微笑着点评道。

“亏得他能想出来,倘若把古诗词都换成武功招式,学生们记忆起来会不会更容易一些?”伊水安面露微笑地这么想着,忽而眉头微锁,“为什么不把七十二招全部写完呢?”微一转念,便即恍然:“多半是编不下去了,所以偷了一个懒。”

伊水安哪里知道这套“夫妻刀法”只能算是金著武侠的一次试水,到后期《神雕侠侣》中的玉女素心剑乃至《笑傲江湖》中的冲灵剑法,其旖旎动人处,一定能让伊水安有更深的体会。

千红一众编辑看完稿件,都是乐得不行,不过看到结尾处时,都或多或少地生出一丝担忧,因为这个古庸生似乎骨子里有虐人的恶趣味,这种“后爸腹黑型”写手,向来让读者又爱又恨。

……

12月24日晚,平安夜,月河凑巧迎来今年第一场雪,大家纷纷欣喜地表示终于碰到一次“白色圣诞”。

柳敬亭对西方的节日一向持不排斥也不热衷的态度,但,那是以前。

实际上,中午刚吃完饭,他就跑到学校附近的水果店买了一只昂贵的苹果。

“这几天考试考得都快忘记今天平安夜了,”晚自习下课铃声刚一响起,弥琥就站起身,一脸疲惫地跟同桌抱怨了一句,“走了。”

“外面有人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