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剧不是……”孙泊雅没有说完,立即猜测到一个可能,“你又准备了新剧本?”

“聪明。”

“看来我这次又失算了。”

“你也准备了?”

孙泊雅不答,跳到背对柳敬亭时,不着痕迹地用胳膊肘抵了他一下,算是回答和报复,柳敬亭自然装作不知。

“加上我。”孙泊雅微愠道。

“不是你答应我三件事,怎么又要我答应你事情?”

“加上我,我随你让我做什么。”

孙泊雅说到这里的时候,两人正好跳到一个贴面,孙泊雅自然巧妙地利用了每个动作和语气技巧,而柳敬亭则猛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对任何一个男性来说,当他面对一个所有条件都列上佳的年轻女生时,抵抗力都是有限的,特别是对方还假装不设防时。

孙泊雅笃定和赌定柳敬亭的文人气派,肯定拿不住这种带着明显挑衅意味的话,所以她不仅不避讳,反而还觉得有趣。

在孙泊雅看来,柳敬亭是难得的一个相对干净的男生,和她见过的所有男性相比。

柳敬亭道:“有需要请你帮忙的,我不会客气就是。”

“一言为定。”

舞毕,掌声响起来。

……

“老柳,原来你也是个这么闷骚的人呐。”

舞会散场后,柳敬亭和常有道一起回公寓,喝了酒后的常有道哪里还记得什么古大神,直接调侃柳敬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