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再次让大家跌破眼镜,《等待戈多》和《吉檀迦利》原本就属于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柳敬亭。
单部作品没有获奖还有情可原,这两部作品同出,还不能过关,那就一定不是作品的问题,而是评奖的问题。
“我想,瑞典欠全世界一个解释,你们不能用五十年后什么把我们打发,这已经是一次显而易见的误差,家略萨的作品是有独到之处,但是在柳敬亭提供的两部作品面前,他的那些杂文诗集,更像是大学毕业设计作品。”
“难道真是因为那次愚蠢的三年之约吗,我不愿意相信,诺贝尔文学委员会竟然会被这种戏言左右决定。”
“大家还记得诺贝尔先生的遗嘱吧,他说得已经足够明确,全世界都看懂了,难道几位评委被蒙在鼓里了吗?”
震撼之后,就是持续的声讨和质疑,以至于获奖者家略萨都被临时忽略。
对很多作者来说,陪跑诺贝尔并不是什么真正值得难过的事情,实际上,书商们的算盘一向敲得很准,那些年年失利的作者看似悲催,实际却能年年登上一次头条。
“每年总有那么几天,全世界的读者都在为他们惋惜。”
这种宣传效果,完全不输那些获奖者,情况类似奥斯卡格莱美金像金马金鸡百花华表金球戛纳等等。
还类似此刻的柳敬亭。
他曾给世界带来过几次惊讶,但是没有一次能与这次相比。
“我们或许猜错了,但也歪打正着了,他最终仍是携世界以对诺奖,历史上,从未有过一位作家能让世界所有国家为他鸣不平,感觉就像是他之前做的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
陆艺筹第一次面对柳敬亭的新闻,感觉到某种无力,甚至产生仰望的错觉且无法摆脱。
“种善因得善果,我倒想知道他接下来会是什么举动。”魏无知震撼的心情和陆艺筹差不多,但是他起初就没跟柳敬亭深交,对他保持警惕,所以更深的体味就不存在,无非就是从远到更远而已。
“我也猜不到了,不事先沟通的话,他给出的惊喜,根本无从把握。”
“我想,至少,最后一年的旅行可以顺畅了,因为这场赌约他已经大胜,以‘败’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