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真的不能再真了,老夫可是平生从不说大话的。”贾郎中目光闪烁。

陆景其实也知道这货靠不住,但问题是他现在也的确没别的办法了,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贾郎中见陆景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沉吟了下又接着问道,“除了丹田胀痛外,可还有其他症状?”

“呃,吃饭比平时吃得多了,扛米袋的时候比平时能扛了,还有……”

“还有什么?”

陆景显得有些难以启齿,“还有就是……比平时更……更那个了。”

“这有什么好扭捏的,”贾郎中不以为然道,“你这个年纪,不是很正常嘛。”

“我这个年纪比平时更耐揍正常?”

陆景瞪大了眼睛望向贾郎中,贾郎中也瞪大了眼睛回望着陆景,“啊?”

“……”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比平时更耐揍了?”贾郎中却是又发现了新的华点,赶忙将之前的话题给岔开了。

陆景怀疑这货是故意的,“这不废话吗,当然是因为我刚挨打啊!而且还挨了两顿打。”

贾郎中闻言啧啧称奇,“这也瞧不太出来啊,你是哪儿被打了,丹田的问题咱们先放放,我可以先给你涂点跌打药酒。”

语言描述起来太麻烦,而且也不够直观,陆景干脆直接脱了衣服给贾郎中看。

结果贾郎中看了一圈愣是没找到陆景伤在哪儿了,最后还是陆景指了指自己右肩上那一小片淡的几乎快要看不到的淤青,这是方子京摘下铁环后那一拳打出来的,至于方子京的上一拳,还有之前秦小头那七连啄留下的伤,陆景自己也找不到。

贾郎中见状默默放下了那坛刚抱出来的跌打药酒,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可是村口那群顽童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