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不进店来,我找毛巾给您擦擦?”
左凌泉舟车劳顿过来,尚未吃午饭,见铺子里酒香扑鼻,没有拒绝,在屋檐下收起雨伞,走进了汤家酒肆。
酒肆不大,四张小酒桌,角落放着酒缸和温酒的火炉。
里侧酒桌上,已经坐了两位客人,身着黑色鱼鳞甲,佩刀放在身侧,一老一少,看起来是临河坊的巡捕。
左凌泉进入酒肆,在靠窗的酒桌旁坐下,小妇人连忙跑进后院找毛巾。
邻桌的老捕快,见状开口道:
“静煣,以后可得把风风火火的性子改改,今天多亏人家公子脾气好,不然让你赔这身云中锦的袍子,你上半年都白忙活了。”
名为汤静煣的小妇人,拿着白毛巾走出来,没好气地道:
“人家公子温文儒雅、知书达理,一看就是讲道理的读书人,你以为都和你这老不死一样,满嘴荤话还爱占小便宜?是吧公子?”
左凌泉对于这番吹捧,客气回应:
“大婶儿过奖了。”
大婶儿?
汤静煣灿烂笑容一僵,嗫嚅嘴唇,明显是想骂两句,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转而稍显不满的道:
“公子,我还没嫁人,婶儿哪里能乱叫。我叫汤静煣,你叫汤姐即可,要是不想叫姐,叫小煣也行。”
左凌泉稍显意外,瞧面前小妇人的模样,风风韵韵熟得似是能滴出水来,在这世道绝对不小了。
不过,妇人家事,左凌泉也不好多问,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