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不要太狂。江湖上不乏入了门的修行中人,你天生经脉不通,再刻苦也是钻牛角尖,最多练一身蛮力。人力终有穷尽时,怎么和借天地之力的修行中人斗?”
左凌泉偏过头来,眼神桀骜:
“兄台可能出于好意相劝,但我长这么大,还真没怕过谁。修行中人也只是借天地之威,增加些杀力罢了,底子大半不扎实,至少没我这么扎实,真要分生死,我可半点不忌惮。”
好狂的小子!
黑衣女子可能是第一次遇见这么不开窍的愣头青,她握住腰间剑柄:
“要不你试试?”
左凌泉摇了摇头:“你拔剑太慢,打不过我,我不欺负人。”
?!
“呵……”
黑衣女子硬是给气笑了:
“我年纪比你大,习武的时间不比你少,你当真以为闭门造车练了十来年,就能目中无人?”
左凌泉不是傲慢,而是自信,仅凭方才女子拔剑的动作,他就知道没什么好打的。他摊开手道:
“我只是不想毁了兄台的剑心。”
黑衣女子没听懂这话的意思,但听得出其中的蔑视,她眼神冷了下来:
“拔剑,不然你就拔不出来了。不说胜过我,只要你能在我剑下撑过一盏茶的时间,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要什么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