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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质问,问的左凌泉哑口无言。

左凌泉眼神变了些,感觉怪怪的——这么说的话,那当驸马好像也没什么坏处,还白嫖一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

他想了想,抬手一礼:

“大丹朝,自然是公主殿下说了算,方才是我冒昧了,还请公主见谅。”

姜怡瞪着眼睛,见终于把架吵赢了,心里也松了口气……但她绝对没有半点成就感!

姜怡吸了口气,缓和情绪后,才抬手虚扶:

“知道就好,免礼。”

之后,车厢里就安静下来。

安静得有些可怕。

左凌泉和姜怡,手里端着茶杯,坐在雕花软塌的两头,后脑勺对后脑勺,眼中都有点茫然。

左凌泉是莫名其妙,不明白长公主图个啥?

他在临河坊把长公主吊打一顿,长公主非但不计前嫌,还把他送进栖凰谷,还以身相许,还不介意他继续去栖凰谷。

这以身饲敌,赔了自己又折兵的事儿,长公主到底是怎么干出来的?抖?果然胸大无脑的第一印象没错……

姜怡则是搞不懂现在的处境。今天早上她还和左凌泉势不两立,想要在选驸马的时候,把场子找回来,结果恨着恨着,发现左凌泉最合适。

合适就合适吧,招左凌泉为驸马,先报复发泄一通,再说其他也行。

可吵了一架后,又发现左凌泉有理有据,错的竟然是自己。

错在自己,那就理亏了,日后彼此相处,别说报复,还得被左凌泉以此事压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