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婉眼底有些自得,欣赏片刻后,才重新换回了衣裳,把肚兜装起来,转身走出了屋子……

……

瀑布从山崖坠入寒潭,流水声千年不歇,在竹林间清晰可闻。

水潭旁的小院,青灯在房间中摇曳。

左凌泉盘坐在床榻上,看着手里的鹿皮符夹,符夹外形和钱包类似,应该是姜怡自己用的,角落还刻有一个小小的‘怡’字。

瞧着姜怡送的小礼物,左凌泉的眼角,带着外人很难看到的莫名笑意。

左凌泉自幼便想踏入修行之门,因为一直找不出没法修行的原因,生活极为‘克己、自律’;所有可能影响修行的事情,他都尽量克制,比如说女色;因为在前世的印象里,修行中人都是遵守清规戒律、不近淫邪。

不过,常言‘食色性也’,左凌泉一个正常男人,守身如玉不代表无情无欲;三叔说“不好色能叫男人?”,不能形容所有男人,但他确实属于被形容的大部分。

他修行的目的,只是想在这个有人能移山填海的世界里,成为一个能把剑握在自己手中的‘人’,而不是某些人眼中的‘蝼蚁’。说简单点就是:

剑我可以不用,但我不能没有。

说杀的世上无人敢称仙可能杀气太重,但至少要杀到天上仙人不敢低头看他为止。

这个目的的初衷,其实还是为了能自由自在生活,不必某一天受制于人;如果为了修行而放弃生活,甚至变成无情无欲望的和尚,那就本末倒置了。

姜怡是一国公主,长得又如花似玉,或许性格有点小刁蛮,但总的来说还是个很好的姑娘。

如今成了未婚妻,左凌泉现在还不敢说彼此喜欢,但肯定是把姜怡当成‘自己人’。

收到未婚妻的礼物,左凌泉心里还是很暖的。

不过,就是这礼物送得有点不走心。

这玩意儿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