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猛然坐直了几分,转眼看向吴清婉,觉得吴前辈此举‘另有图谋’。
不过吴清婉依旧是往日的长辈姿态,没有任何异样,他又连忙把这大逆不道的念头扫开了。
吴清婉持着三炷香,回过头来,眼神如往日一样亲和:
“怎么啦?”
“呃……”
左凌泉肯定不好把想法表述出来,也不敢。他拿着有点烫手的玉简,眨了眨眼睛,神色正常地询问:
“这卷功法,若是我要使用,得找一个境界同等、五行相生的女修,对吧?”
吴清婉微微点头,柔声道:
“你有认识的吗?”
我肯定有认识的,我又不瞎!
但这我哪敢说……
左凌泉摩挲着玉简,想了想道:
“大丹朝十二重往上的女修,好像不多。嗯……五行相生的,估计不好找。而且,我是姜怡的驸马,另找一个道侣的话,恐怕……”
吴清婉在对面的蒲团上侧坐,面色如同叮嘱子侄的长辈:
“你有这个心,自是好的。但长生大道步履维艰,有一套上乘的功法实属不易,只要能用就得好好珍惜。你为了大义才如此,像是这些世俗讲究,其实不必在意。这功法你学了,以后还能反哺姜怡,姜怡能理解的;即便不能理解,我亲手把她带大,她最听我话,我一劝她自然就理解了。你放心用即可。”
左凌泉是想用,但这得某人配合啊!他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