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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泉横抱着汤静煣,从车险里出来,刚刚走到客栈后方的屋檐下,便瞧见吴清婉和姜怡快步走了过来。

“怎么才回来呀。”

姜怡放缓了脚步,知晓汤静煣受伤,瞧见汤静煣被抱在怀里,倒也没太吃醋,只是走到跟前,查看汤静煣的情况。

汤静煣休息了一天一夜,虽说丹药作用下恢复了些,但经脉受损不是小伤,短时间还不能起身。她靠在左凌泉怀里,瞧见姜怡过来了,连忙想要跳下去,可心有余而力不足,最终还是只能尴尬笑了下:

“我没事,公主殿下不用担心。”

吴清婉是丹器房出身,会些医术,连忙走到跟前,把汤静煣接到了怀里。虽然心里有很多话,但几个人大体上都没出事儿,这些担忧的话语她还是暂且压下去。

左凌泉把汤静煣交给婉婉,转眼看向神色不太高兴的姜怡,安慰道:

“回房再说吧,外面没阵法隔绝,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偷听。”

姜怡知道外面的高人神通广大,也没有多言,和吴清婉一起回了客栈。

左凌泉返回马车,把两把黑布包裹的剑取着,跟在身后,回到了二楼的房间里。

吴清婉带着汤静煣,到了隔壁的房间医治;姜怡来到自己的房间,把眼巴巴瞅着的冷竹撵出了门,然后关上门窗,才有些恼火的开口:

“你怎么回事?说好的行事稳健,出去才半天,就把人青云城给端了,你当这里是大丹不成?”

左凌泉其实现在也有点后怕,但并不后悔。他来到房间的茶榻旁坐下,摇头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又不是故意惹事,按照规矩跑去拿剑,不偷不抢还给了白玉铢,结果到头来被追杀抢剑,我遭了无妄之灾,总不能不还手和人讲道理。”

姜怡已经通过天遁牌得知了大概细节,训两句也只是维持自己的家庭地位罢了。她在旁边坐下,告诫道:

“以后不许你出门了,这次若不是人家上官老祖兴致好,过来帮你了一把,你们几个全得交代在外面;不就是一把剑嘛,有什么好拿的,察觉不对就该走,一点面子罢了,唉……都不知道怎么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