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怡是家主,住在正房,未到灵谷没法不眠不休,此时已经睡下。吴清婉和汤静煣,则住在东厢和西厢。
左凌泉作为驸马爷,没成婚之前,想和姜怡睡在一起不大可能,也没法光明正大和吴清婉、汤静煣睡在一起,因此和冷竹一人一边,住在正房左右的耳房里。
今天下午出门大概打听了下消息,去落魂渊需要一个向导,人已经物色好,明天直接过去即可。左凌泉一个人去寻宝有点风险,因此准备带上最能打的汤静煣,至于程九江和两名供奉,出去挖药材罢了,事后还得分账,能不带肯定就不带了。
天色已晚,左凌泉在房间的床榻上盘坐,养精蓄锐为明天前往落魂渊做准备。刚闭目没多久,放在枕头旁的天遁牌,忽然亮起了微光。
左凌泉睁开眼帘,拿起天遁牌注入真气,里面便传来了声响:
“凌泉……嗯……”
吴清婉的声音,语气轻柔带着几分犹豫,听动静似乎还埋在被窝里。
左凌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没有回应,把天遁牌收了起来,轻手轻脚地起身,打开房门来到了院内。
正房里没有灯火,依稀能听到冷竹和姜怡平稳的呼吸声。
汤静煣住在西厢房,半步灵谷可以很多天不睡觉,此时窗户还开着,里面亮着灯火;汤静煣坐在茶榻上修炼,晚上洗过澡,身上穿着鹅黄色的宽松睡裙,虽然没露什么肉,但天生汁水充盈,光是脸蛋儿和白皙赤足,便能让人感受到那股白豆腐般的细腻。
左凌泉扫了一眼后,脚步轻盈来到了东厢房,从窗口无声跃入其中。
宅子刚收拾好,还是第一次入住,燃着袅袅熏香,屋里没有灯火。里侧的绣床内,水绿色的薄被鼓起,身段儿丰韵的吴清婉整个人都埋在被褥里面,连头发都没露出来,还在小声嘀咕:
“喂?凌泉?……怎么没声儿……”
左凌泉眼角含笑,并未出声,悄悄摸摸走到跟前,把手从被褥的边缘探入其中,入手一片温热……
“呜……”
吴清婉吓了一跳,在被褥下面转了个身,握住左凌泉的手,挑起被褥,蹙眉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