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左,你做什么?清婉还在……”
左凌泉搂着柔弱无骨的丰盈身段儿,认真道:
“船舱就这么点儿大,我总不能一直站着。”
雕花软榻坐三个人确实挤,但船舱里面还有琴台、书桌、棋案,坐的地方可不少。
汤静煣哪里好意思当着吴清婉的面和男人亲热,她挣扎道:
“你放开我,我起来行吧?我去外面转转。”
“船都起飞了,出去不安全,老实坐着。”
“哎呀,你信不信我拿火烧你?”
“这可是太妃娘娘的船,烧坏了咱们赔不起。”
“……”
汤静煣张了张嘴,还真不敢把被人家东西烧坏了,只能徒劳地扭动挣扎。
吴清婉坐在旁边,瞧见汤静煣慌乱羞急,比她还窘迫,心里自然好受了些,也不拦着左凌泉欺负人,只是默不作声看着。
不过自己男人和其他女人亲热,自己只能坐在旁边干望着,说起来挺憋屈。
吴清婉心里有点古怪,却又不能明说,只得看向别处,当作眼不见为净。
但她和左凌泉同床共枕好多次,彼此早已有了默契,左凌泉明显知道她的心意。
她只是刚把头偏开,就发现一直不老实的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放在了她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