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沙哑道:“骗你作甚。不过他走的剑道,和惊露台天差地别,收徒你就别想了。”
仇封情没看到左凌泉的剑之前,对此也没有评价。他思索了下,倒是有些奇怪地问道:
“左云亭那模样,能有这样的兄弟?”
老陆觉得左云亭半点不差劲儿,但修行方面的造诣,确实有点上不得台面,他含笑道:
“老天爷向来公正,让左家诞下左云亭这样的后代,肯定就会有补偿,左云亭下限有多低,左凌泉上限就有多高。”
仇封情认真思索了下,微微点头:
“照这个说法的话,此子的上限,确实不容小觑。”
两人正闲聊间,一把飞剑掠过庄园,悬浮在游廊之外。
腰上插着折扇的左云亭,抱着齐甲的腰站在飞剑上,开口就道:
“仇叔,我弟是不是来了?在哪儿呢?我带齐甲去见见世面。”
老陆摇头道:“你弟自己的修行道,不要妄加干涉,让他往上打吧。”
齐甲也是点头:“卧龙都快吹上天了,要是上场就被打趴下,还不把我中洲脸全丢干净?先见识下你弟的水准,能入眼的话,再把他拉进来;要是天赋平平,卧龙的名号就让云正阳来顶一下,免得丢人。”
左云亭有点不高兴了:“就云正阳那模样,能和我家凌泉比?”
“剑客用剑说话,明天打完了再说,不然以后外面发现,‘中洲三杰’是倒着排的,我中洲齐甲还怎么在修行道混?”
老陆呵呵笑了下:“倒着排不至于,应该是两头翘。”
仇封情对此持否认态度:“用两头翘形容太含蓄,我觉得应该是两座高山之间,夹着一条深谷。”
左云亭眨了眨眼睛,也不知想哪儿去了,抬手在胸口比了个圆又大的动作: